我们都知道,苏联于1991年正式解体。然而智赢策略,这个庞大帝国所遗留的影响力却远未消散。实际上,当年苏联在暗中布下的复杂棋局,依然在潜移默化中发酵,影响着当下的国际局势。
那么,苏联当年究竟是如何进行战略布局的呢?1917年,沙皇俄国覆灭,苏俄逐步成为俄国的实际统治者。然而,苏俄在建立政权时,表面上承诺尊重民族自决的原则,因此并未通过武力全面夺回沙俄时期的所有领土。相反,他们采用了联盟的形式,将沙俄原有的地域划分成多个加盟共和国,最终形成了包含15个共和国的苏联联邦。
但这真的是苏俄的最终目的么?显然不是。苏俄领导层内心深处,期望将这些土地彻底统一在俄国的中央领导之下。然而,苏联初建时确立的各加盟共和国自治规则,使他们不能轻易改变这一框架。为此,苏联采取了巧妙而隐蔽的手法,通过“掺沙子”的方式,牢牢掌控这些加盟共和国的政治和经济命脉。
回看历史,乌克兰人与俄罗斯人最初都属于基辅罗斯的管辖范围。乌克兰人在基辅罗斯时期,被分封到加利西亚-沃伦公国,而俄罗斯人则被分封至莫斯科公国。13世纪,蒙古帝国入侵,两个公国均臣服于蒙古的金帐汗国。
展开剩余82%进入14世纪后,局势发生分化:加利西亚-沃伦公国被波兰王国和立陶宛大公国占领,而莫斯科公国依然在蒙古统治下。这意味着,尽管乌克兰人与俄罗斯人同属东斯拉夫族群,但从14世纪开始,他们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发展轨迹,逐渐形成了差异明显的民族文化。
之后,波兰王国与立陶宛大公国合并成联邦,乌克兰人便纳入了这一联邦体制,直到17世纪,乌克兰人开始反抗波兰的统治。1648年,乌克兰建立了哥萨克公国,并向当时已经取代蒙古金帐汗国,成为地区霸主的沙俄求援。
1654年,哥萨克公国正式加入沙俄版图,这被视为俄乌合并的开端。但实际上,只有部分乌克兰地区,即左岸乌克兰和基辅地区纳入了沙俄控制,而另一部分乌克兰,称为右岸乌克兰,仍归波兰立陶宛联邦统治。
到了1793年,沙俄联合奥地利和普鲁士,共同瓜分了波兰立陶宛联邦,获得了大片土地,包括右岸乌克兰地区。随后,沙俄将右岸乌克兰与左岸及基辅地区合并,形成了今日乌克兰的基本版图智赢策略,这一步标志着乌克兰民族的基本统一完成。
第一次“掺沙子”:乌东地区
1917年沙俄崩溃后,苏俄为了退出一战,主动与德国议和,答应割让约120万平方公里的西部领土,其中包括乌克兰西部大片地区。这些土地最终被划归波兰。对波兰人来说,这似乎是恢复历史领土;但对乌克兰人来说,却意味着新的分裂和动荡。
因此,1922年苏联成立之初,正式成为加盟共和国的只有东乌克兰,因为西乌克兰依旧被波兰控制。为了强化对乌克兰的影响力,列宁决定将当时居住着大量俄族人和被俄文化同化的乌克兰人的乌东地区约21万平方公里划归乌克兰。1939年,二战爆发后,苏联和纳粹德国瓜分了波兰,斯大林再度将西乌克兰纳入苏联乌克兰境内,使乌克兰再度实现形式上的统一。但这一时期乌克兰东部已聚集了大量俄族人口,这便是苏联第一次在乌克兰土地上“掺沙子”的行为。
第二次“掺沙子”:外喀尔巴阡地区
除了乌东地区,苏联还将一块与乌克兰毫无历史关联的外喀尔巴阡地区划归乌克兰。这块区域一战前属于奥匈帝国,一战结束后先归罗马尼亚,1919年被匈牙利夺回。战败后的协约国随后将该地划给了斯洛伐克。1939年,在德国支持下,匈牙利再次收复该地区。
二战结束后,德国战败,苏联将外喀尔巴阡地区从匈牙利手中夺回,并划入乌克兰版图。然而,这里的原住民并未被乌克兰人取代,而是大规模迁入了俄族居民。相比于乌克兰西部其他州,这里的俄族人口异常集中,形成了明显的族群差异,这就是苏联第二次在乌克兰进行“掺沙子”的表现。
第三次“掺沙子”:克里米亚
当年列宁将乌东地区划归乌克兰,主要是为了让这一区域更紧密地融入苏俄大体系,但也带来了难题——克里米亚的管理变得复杂。克里米亚作为一个半岛,所需的物资和淡水资源主要通过乌东地区运送。
乌东地区划入乌克兰后,克里米亚仍属于俄罗斯,使得物资运输受到一定限制。1954年,赫鲁晓夫借庆祝俄乌合并300周年之机,将克里米亚划归乌克兰。这一举措方便了物资流通,但也埋下民族矛盾的隐患,因为克里米亚境内主要是俄族居民。
历史上,克里米亚原住民是大量的鞑靼人。二战结束时,斯大林以鞑靼人协助纳粹为由,将20多万鞑靼人强行流放至西伯利亚和中亚,清空了当地人口。苏联随后将大量俄族人迁入克里米亚。乌克兰接管克里米亚后,又迁入不少乌克兰人。1991年苏联解体后,一部分鞑靼人得以回归,形成了如今以俄族为主,乌克兰族和鞑靼族为辅的复杂人口结构。
苏联反复在乌克兰实施“掺沙子”政策,旨在通过人口结构调整,实现俄乌民族的融合,殊不知这一策略反而埋下了冲突的隐患。
不仅仅是乌克兰,苏联在其他地区同样采用了类似策略。沙俄和苏联时代,这种“掺沙子”的手段已成惯例。俄国境内一些自治共和国同样被“掺沙”,但这被视为合理,因为这些地区本属俄罗斯领土,他们对融合的掌控自然更强。比如萨哈共和国人口中,只有一半是萨哈人,剩余大多为俄族人;鞑靼斯坦地区约有35%居民是俄族。
而在俄罗斯的外东北地区,原有的原住民大量消失,当地逐渐成为俄族人的天下。这种情况已不仅是简单的“掺沙”,更像是彻底的“填充”。
苏联的这种策略颇为精明,表面上似乎牺牲了部分原本属于俄国的土地,但实际上却换来了更广阔的领土和更深层的控制力。为了确保“掺沙”取得实效,苏联重点发展这些俄族聚居地,比如乌克兰的顿巴斯地区和摩尔多瓦的德左地区,都成为内部的工业重地。通过经济繁荣,俄族人聚居的区域能够更好地与所在国融合。
由于当年承诺尊重民族自决,苏联无法直接武力吞并这些民族地区,只能通过缓慢的“掺沙”和经济融合来逐步消化这些复杂的民族关系。若给予苏联足够的时间,可能数百年后,这种策略会渐渐显效。
然而,苏联只存在了短短69年,远远不够时间消化这些复杂问题。掺沙策略的效果并未真正显现,反而在苏联解体后爆发出各种危机。如果苏联仍依靠沙俄时代那种武力吞并的方式,违背了其建国初衷,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今,苏联解体已逾30年,但它留下的复杂民族与领土难题正逐渐显现。俄乌战争只是冰山一角,更多潜在冲突正在发酵。
以“掺沙子”政策为例,克里米亚和乌东地区是最明显的典型。分离主义情绪在前苏联加盟国内部不断升温,潘多拉魔盒已被打开,难以收拾。
由此可见,苏联虽已成为历史智赢策略,但它的幽灵依然徘徊于世,激起连绵不断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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